的名字。
签完后梁鑫收好合约,便直接跟陈光建告辞道:“爸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陈光建抽着烟,一只手摁着额头,一副思考者雕像的架势,微微点头。
梁鑫拉上江玲玲,说走就走。
等他俩离开后,项友义才对陈光建说道:“陈总,现在这个形势,接下来外面的房价也不好说啊。”
陈光建没好气道:“那能怎么办呢?老子刚买就卖掉吗?你有没有炒房子?”
“我只买了两套。”项友义道,“前几天跟你们一起扔掉了,还赚了一点。”
“你是真的运气好。”陈光建苦笑摇头,“老滕就惨了,本来算起来能赚七八个亿的楼盘,现在本钱都快回不来了,听说最近打算把外面一个什么矿给卖了。”
项友义道:“钱拿去给市里托底吗?”
“托个屁!”陈光建好笑道,“滕增岁是什么人呐?会牺牲自己跟全市老百姓共存亡?他这个钱,搞回来就是要拿去做外面的项目的。大家现在都已经没退路了,东风投资这几年在市里赚的钱,算下来整体还是赚钱的,这几年房子炒下来,我看少说也挣了二十个亿。剩下卖不出去的那些房子,他们接下来把贷款一还,实在没人买,留给员工当福利房,或者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