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啊,封条都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撕?”
另一人道:“你没见人家穿制服的?他们明摆着,这是过来办差的。”
“办差怎么还跟做贼似的?”
“嘿,这你就不懂了吧,踢到铁板了,封了人家两天,又得自己过来撕掉。这不跟拉了那什么玩意儿自己吃回去一样?”
“豁,就您这比喻,够形象的,我中午回去能少吃二两饭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儿,还有更恶心人的我都还没说呢。什么叫首善之都藏龙卧虎?你敢不分青红皂白跟人充大爷,人家就有法子让伱吃不下饭。都在四九城里混,谁还没个通天的关系?”
“哟,瞧您说得,您家也有?”
“我祖上兴许有,后来保不齐、说不准的,应该也是被人恶心死了。”
“嗨~”
俩人说相声似的从栋梁房产门前走过。
约莫十来分钟后,S区另一处旧小区里,已经窝在家里睡了一整天大觉的陈耿,忽然被侯冠军一通电话吵醒,接起来就听对方兴奋喊道:“陈总,梁总太特么牛逼了!刚才那啥啥局里的中队长给我打电话,说封条已经解了,咱们可以恢复正常营业了!”
“真的?”陈耿顿时一跃而起。
侯冠军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