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给我删了!我跟你说,你这是在敲诈!”
“阿公,我有个朋友很讲道理的,我有没有在敲诈,我那个姓沈的朋友可以给我作证!”
滕增岁顿时呼吸急促,咬牙切齿:“什么姓沈的朋友?你少给我来这套!”
梁鑫却胸膛一挺,“我大学室友姓沈名聪,不行吗?我今天还收到叉叉局同志的问候,人家都官方认证我完全清白了,这个社会上上下下都说我是好人,阿公,你到底在说什么啊?”
滕增岁被梁鑫这百分百纯真却百分百要命的话,说得又是眼前一黑,差点晕过去。
柳枫急忙扶住老头。
病房里大一群人,顿时群情汹汹,要用口水淹死梁鑫。
却不料滕增岁一狠心,愣是又挺拔起来,站定脚步,对众人说道:“你们都先出去……”
“滕总!”周赫煊咬牙大喊。
可滕增岁现在最厌恶的就是他,内鬼比外敌,更加可恨。
“出去!你也出去!”滕增岁一声怒喝。
周赫煊深吸一口气,又深深看梁鑫一眼,终于,还是黑着脸,走出了病房。
一大群人,呜呜泱泱。
几分钟后,柳枫带上了病房的房门。
病房里,只剩下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