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!”梁鑫相当忍辱负重地一本正经道,“那明天我召集个全体股东大会,咱们投个票。”
“行,这三个多亿,就先存在公司账上。”陈光建依然念念不忘,又说,“老项那边,我也去跟他先说一句……”
梁鑫道:“不用了,滕增岁说他自己去联系。”
陈光建微微一怔,想了想,点头道:“也行,老项这几年给我出谋划策的,也辛苦的。早点拿点钱也好,老滕开价不会低的吧?”
梁鑫笑道:“保证让项老师满意。”
塑料父子一番推心置腹、抽筋扒皮的交流,终于顺利地就达成了共识。当然一方面也是陈光建本身跟梁鑫一样,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。
只是老陈略微不讲究地,将怒火全都撒在了梁鑫身上。
然而陈光建也没讨到什么好,做坏事的报应来得飞快——梁鑫离开步光鞋业的厂区后不到二十分钟,周献后脚就冲进了陈光建的办公室。
两个人话不投机,在陈光建坚持要“为人民服务”的原则下,周献当场和老陈来了场肉搏,老陈办公室里那个两米多高的大瓷瓶,生生被暴走的周献敲碎一个。
但与此同时,梁鑫这边,也很快受到了梁步勋的质问,“不分红?阿鑫,你这事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