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踏马的,老子听都快听晕了,我小时候读书,最难的应用题也没这么绕来绕去的。”
向着城北郊区驶去的奥迪A6车内,陈光建向梁鑫抱怨着滕增岁的协议细节,但要说完全没听懂,那显然又不是,他至少还算把账算清了,对梁鑫说道,“那这样他们一进来,我就只有百分之三点六了,对吧?踏马的到时候要上市,还得再掏出百分之二十去骗钱,要买回来,只能买现在的百分之八十,相当于当时候手里最终剩多少,就最多只能向滕增岁他们买回多少。要是买不起,还他妈就没办法了?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“也不完全是。”梁鑫道,“能按到时候百分之六十的价格、也就是打六折协议价买回来的,是我们自己手里的那个量,不过你真的非要多买的话,按市场价来,市场上的流通股,你有多少钱就买多少,那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我踏马有病吗?六折的价格都可能买不起了,我还要花到时候的市场价去买?”
“哈哈哈,那说不定跌破发行价,变成垃圾股了呢,市值只有现在的十分之一都不到,我们不是可以去抄底吗?”
“那都要破产了,还抄个瘠薄!阿鑫你跟我说句老实话,这个网站,你觉得还能搞多久?我这两天仔细地想了想,要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