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邮件的描述,我再次回忆起来,有了怨愤感,对整个同班都有,很不对劲,按理来说,我不会有什么感觉才对。”
安室透看着池非迟的平静脸,其实他很想说一句,池非迟那样没什么感觉才是不正常的吧,“会不会是……顾问当天看到那个同学死了,情绪容易起伏?”
“不会,”池非迟分析道,“我认出死者是谁的时候,也想起了那年的事,没感觉到别的情绪,按理来说,真要介意,刚认出他的时候,情绪波动会是最大的,但是到了晚上看到邮件,我才感觉到怨愤。”
“用电波对精神进行干扰?”安室透想到这个可能,心里有点发凉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我那晚问过他到底想做什么,他回复,让我去帮他,他也会帮我,For the wretched of the earth,there is a fme that never the darkest night will end and the sun will rise ,we will live again in freedom in the garden of the Lor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