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之,纵之者乘之,”池非迟神色如常道,“如果要摧毁一个人,那就去放纵他,天狂必有雨,人狂必有祸,等到他留下把柄的时候,便可顺理成章地控制他。”
“你还真够冷静的……”安室透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这不是有公安配合吗?”池非迟反问。
“还是不能太过,”安室透斟酌着道,“日本境内还好,国外我们干涉不了太多,如果那一位真的打算培养一个新的心腹,在你风头太盛或者权势太强之前,必须撤出来。”
池非迟点头,这个道理很简单,就像是那句话——‘三年之后又三年,再不归队,老大死了我就成老大了’。
如果在组织里做了太多坏事,风头太盛,他想撤也撤不回来。
就像琴酒,哪怕琴酒是某国卧底,最后免责条款也没用,那就真的绑死在组织那条黑船上了。
不过,这也有个期限,至少一年内,他做得再过,也不用太担心。
至于一年后,组织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。
也就是说,他根本不用担心这些,努力获取信任就行了。
之后,安室透又跟池非迟说了一些卧底的事。
有的卧底进入某个势力,就是为了巩固另一个卧底的地位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