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出阳台时的那种形态,头比身子重很多。”
“是石膏像,”柯南用手帕捡起阳台上一小块石膏像碎片,手表光线上移,“咦?”
阳台扶栏上,有一道明显是直直割出来的痕迹。
池非迟看了一眼,要不怎么说实践出真知呢。
在杯户市立饭店玩了一出空中绳索,他把各种线拉了一堆,突然就对这种玩线的把戏有了深刻的感悟,再一看破,顿时索然无味。
“这应该是美放夫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,用石膏像、斗篷做了一个假人,说不定身体部位还放了棉被支撑,利用线将假人吊起来,假装自己被袭击,”柯南关了手表手电筒,往屋里走,“就算假人不被砸下去,她应该也会拉动丝线,让假人掉到外面去……不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你应该是在想,恐吓的事是真是假。”池非迟直白道。
“是啊,到底这次是她自导自演,还是全部是她自导自演,”柯南走着,突然踢到一本掉在地上的书,转头看书架,走过去从书册里拿出一张照片,“这是……美放夫人和杰拉尔天马?日期是十年前,是在美放夫人结婚半个月前照的!”
池非迟听到后面的脚步声,转头看去,“小兰?”
“非迟哥,你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