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,池非迟出洗手间,忍不住又看了一下那面墙。
很好,所有娃娃都‘死相惨烈’地被挂上去了……
“主人,怎么样?”
“主人,怎么样?”
一蛇一鸦转头期待问道。
池非迟平静点头,“很好。”
本来想说他可以帮忙重新弄的。
不过想到非赤和非墨用身子缠、用爪子拉、用嘴啄,估计花了不少时间才弄好。对于动物而言,能弄成这样也不错了,说重新弄有点打击动物。
至少缠得都很紧啊,一阵轻风,吊起来的娃娃晃晃荡荡,愣是没有一个掉下来……
而且他也不怕这些东西。
“那就好,”非赤转头欣赏,“我们弄了三个小时呢!”
“那就好,”非墨也感慨道,“拆毛衣的时候,非赤还被毛线缠住了,我一时解不开,它越滚缠得越紧,我都担心它不能活着爬出来……”
池非迟越发觉得自己没说‘重做’是正确的,“非墨,4丁目那边的情况怎么样。”
非墨认真起来,“主人,你说的那个地方,很像上次去的实验室,门口有掌纹扫描的机器,还有密码输入器,没有窗户,只有很小的通风窗口,我让乌鸦趴在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