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瞄准了人,确保鹰取严男没做什么小动作,“拉克,那五个还能不能走?”
“肌腱损伤断裂,”池非迟上前,蹲下身,一一把五个人身上的铁牌回收,“手脚应该动不了。”
简单的说法就是,切断了手脚筋。
为了防止失误,他还多飞了几张铁牌,其中一个倒霉鬼手上就钉了三张。
这些铁牌切得很深,取出牌,飚血是难免的,池非迟尽量避免血溅到身上,但还是被溅上了一些。
不过没办法,牌上有他的指纹,必须要回收,换其他人来回收他都不放心,好在黑衣服溅上红色血点也不会显眼。
琴酒耐心等了一会儿,见池非迟处理完了,才道,“我联系人过来接那五个,你处理一下你要的那家伙,先换个隐蔽的地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池非迟见通讯切断,将沾血的铁牌装进口袋,顺手捡起地上那捆绳索,起身走向鹰取严男。
这里是大路,虽然周围都是小学和保育院,晚上没什么人,又在假期中,更不会有人过来,但也难保不会有人路过,还是尽快撤离比较好。
鹰取严男没有贸然抬头,盯着地上移动旁边的黑色影子,“你们想怎么样?”
“起来,换个地方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