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。
鹰取严男无语上了驾驶座,开车离开原地。
大半夜杀气腾腾地敲人家的门,等人开门后,又不说什么事,冷冷盯了两眼,掉头就走……
这还是他的错觉?
别说那个看起来只是普通人的男人,换了是他,他也会觉得吓人。
“之前有人入侵了我们那个组织的服务器,”池非迟拿出手机看名单,解释道,“需要把有能力入侵、又知道组织网络平台的人排查一遍,确认他们有没有异常。”
“刚才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紧张,不过……”鹰取严男忍不住瞥了池非迟一眼。
他觉得那是被老板吓的!
“换了组织其他人找上门,他也会紧张,不过不是他,屋里桌上有吃过的水果拼盘,看苹果表层氧化的程度,服务器被入侵的时候,他正好在切水果,看痕迹,家里没有其他人,也就是说没有帮手,我可不信有人能一边切水果,一边顶着一群程序师的压力入侵组织服务器……”池非迟解释着,已经拨通了下一个人的号码,换了嘶哑的声音,“我是拉克,你现在在哪里?”
东京的其他地方……
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一栋住宅楼下,琴酒带着伏特加下车,同样一身冷意地走向楼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