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的敬佩,甚至想过向着池非迟靠拢,再加上池非迟是他的老板,待他不薄……
种种原因结合,面对池非迟,他还真的没法动枪。
缓了缓,鹰取严男试探着出声,“老板……?”
“鹰取,你太可爱了。”池非迟努力忍住笑,之前看鹰取严男一脸‘老子算是栽了’、‘心情好沉重’、‘接下来怎么办’、‘好惆怅好纠结’的表情,他是真的忍不住笑。
鹰取严男想反驳一下‘可爱’这个词,他一个身高一米八、留着男人标志的八字胡、看起来威严肃重的大男人,哪里可爱了?
“那……老板的意思是我之前猜错了?我退出也没关系?”
“不是。”池非迟将之前放在身侧的右手抬起来,让鹰取严男能看清楚。
枪在手,保险已开。
鹰取严男:“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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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老板连枪的保险都开了?
他居然没注意到!
“瞄准你半天了,”池非迟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意,转头看了看车窗外不时路过的车子,又看向鹰取严男,“而且有琴酒的人在附近,你跑不掉的,我说你可爱,是因为你之前什么心情都写在了脸上,要是这都没看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