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,您可不是懵懂无知的人,也就是说,您有坚定的信念?”
“嗯。”
“那能不能告诉我?”
“不能。”
“您还是防备着我啊……”
“嗯。”
鹰取严男:“……”
(#-.-)
又是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……!
车子停在一处河岸边,等非墨和非赤回来搭上便车,才再度驶向东京市区。
鹰取严男憋了一路,在抵达东京一个隐蔽处,看着池非迟下车、撕易容脸的时候,才忍不住道,“老板,在组织里待着压力很大吧?”
池非迟又撕了两层易容脸,转头看鹰取严男,“没有,为什么这么问?”
鹰取严男看着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紫色眼睛,心里感慨紫色果然是最诡异的颜色,明明同样没什么情绪,却比易容脸上的蓝瞳看起来诡谲得多了,“咳,我是想说,要是您觉得压力大,可以去找医生聊聊,放松一下神经……”
池非迟收回视线,拿出打火机,将撕下来的几张易容脸点燃,“大山没跟你说过?”
“说过什么?”鹰取严男疑惑,“那天大山先生只是跟我谈了一下保镖的工作范畴和薪水,而且保镖该做的事,我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