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夫很喜欢画画,这些应该是他在绑匪那里画的,”燕健三拿起那两张画,手指摩挲过蜡笔痕迹,叹了口气,放下画后,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,递给池非迟,“这是今天早上被塞进信箱里的……”
池非迟将恐吓信放到身前的茶几上,接过纸。
纸上还是用报纸剪下来的字,拼成了一个瑞士芳科贝尔银行的账户。
想从瑞士银行查用户信息,根本不可能。
瑞士作为一个银行国家,就是靠用户保密制度恰饭的,严格对客户信息保密,国际组织出面都不好使。
“燕爷爷,绑匪有没有打过电话?”
“一共打过两个,”燕健三道,“一个是在昨天下午4点左右、收到恐吓信的时候,对方打电话过来说不许报警、不许走漏风声,否则秋夫就会有生命危险,一个是今天下午2点左右,对方打电话过来说,写了账户信息的纸在信箱里,如果我同意支付赎金,就准备好100万日元现金,他会在一个小时后打电话过来……”
池非迟转头看墙上的挂钟,现在已经下午3:31了。
10亿日元搬运起来很麻烦,对方既然有瑞士银行的账户,肯定会要求打到瑞士银行账户上去。
这100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