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,一边转身撤离,一边对耳机那边道,“Ok,琴酒,那个讨厌的叛徒总算是解决掉了!”
“尽快撤离。”
附近一座没有多少车辆立交桥上,琴酒放下望远镜。
“撤离。”池非迟也对耳机那边的鹰取严男说了一声,放下了望远镜,切断通讯,“怎么?你觉得鹰取有问题?”
那个男人他认识,上次他和鹰取严男差点被堵在医院电梯里,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联络了日本公安。
“该叫斯利佛瓦了吧?”琴酒冷冷笑了笑,“如果他没有问题,当然不会多想,但如果他有别的心思,这就是个警告。”
池非迟转身拉开车门,将望远镜丢进去,“死了也好。”
很出色的一手‘一举多得’。
那天琴酒不在东京,他在查动物园组织的人,就在这种关头,因为这个男人差点出事,琴酒肯定不爽。
他不是卧底的话,他也会不爽。
基安蒂瞄了个叛徒半天,结果因为要确认那个男人背叛的情况,被琴酒要求撤退,心里也会不爽。
按理来说,这个男人知道的不多,不需要清理,可偏偏就是这么倒霉,卡在那个时候背叛,琴酒自然觉得能清理就清理掉,大家一起‘心里痛快’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