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听说教授掌控着伦敦不少人,看来是真的。”
“你这是听谁说的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愿意告诉我吗,那我就不问了,不过你刚才是用左手拿枪,你是左撇子吗?”
“两只手用得差不多。”
“特意矫正过吗?”
“算是。”
“又是一个含糊的答案啊……”
两人一路随意聊着,像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。
从有关莫里亚蒂教授的事,聊到文学数学、天文地理,再聊到维多利亚时代的恐怖医学。
每个话题聊得不多,只是简单聊上几句,也不单是学术问题,还有的只是一些吐槽。
越靠近白教堂,路上的建筑越破旧,不再发光的破旧路灯屹立在路上,像竖了一根根冰冷的木棍。
路上黑漆漆一片,马车上行走在黑暗中,悬挂的煤气灯照亮附近一小片区域,随着马车前行摇摇晃晃。
白教堂前,难得有一盏亮着微弱光芒的路灯,将坐在破败围墙后的人影拉得很长。
那个人影抱着膝盖,缩在围墙后,如同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,低低埋着头,看不清脸。
乍一看,那过瘦的身形和束在脑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