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庭、孩子,不会再争吵,不用再回避彼比,或许能成为朋友,教父,好奇怪啊,之前我也知道我母亲在利用我,我也很恨她的,不过现在想想,好像都过去了,她也算很辛苦了……”
池非迟:“长大了。”
泽田弘树:“……”
池非迟依旧低头洗碗,没有看手机摄像头,沉默了片刻,“我猜到了坚村先生会出事,去蹲守坚村先生或者托马斯,说不定能阻止。”
算了,他还是没办法虚伪地欺骗泽田弘树。
越遮掩,以后越容易被抓住破绽KO掉,不如趁早敞开来说。
泽田弘树的声音透着几分无语,他觉得教父是脑子秀逗掉了才会纠结这个,“你去蹲守也不一定管用啊,万一托马斯换另一个时间、地方杀人呢?比如在游戏开始之后杀人,比如先解决你……教父,别多想,已经结束了。”
池非迟‘嗯’了一声,没有继续说下去,眼底的晦暗之色连同那点私心一起藏匿起来。
之后,泽田弘树又跟池非迟说了一下安布雷拉近期的情况。
至于‘遮天计划’,无论池非迟,还是池真之介、池加奈、泽田弘树,不仅没往外说,连私底下闲聊都没有再聊,就好像这个计划不存在、昨晚会议也没有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