胶带,心里叹了口气。
小哀封箱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,熟练得让蛇心疼。
小小的人熬夜工作赚钱,它也就只能帮忙递递胶带了。
灰原哀看了看非赤,转身撕胶带封箱,还不忘留几个出气孔,又贴上活体宅急便的打印纸。
唉,非赤递胶带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,估计没少帮忙吧……
池非迟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回来,将人拖上车,装箱,“诈骗犯。”
灰原哀翻了翻打印纸,发现池非迟还真准备了一张‘我,骗老年人的诈骗犯,值五十万’的打印纸,丢进纸箱里,盖在女人头顶,有些好奇,“她真的是诈骗犯啊?”
“她多次利用虚假信息骗取钱财,主要是骗有退休金、或者家人出意外获得赔偿的老人,流窜了十年左右,差不多骗了五亿多日元了,”池非迟解释着,将一支录音笔丢进纸箱,“这次她的其他几个同伙不在,警方审问一下大概能问出来。”
他也不知道同伙去哪儿了,反正乌鸦们就只锁定了这个女人。
锁定的过程也很特别。
这个女人流窜到东京后,独自住在一栋居民楼里,某一天突然看到窗外的树上有乌鸦逗留,大概是脑抽了一下,手贱丢饮料瓶打乌鸦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