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非迟抬眼看琴酒,目光依旧平静,但声音放轻了些,“别吃醋。”
秒杀!血条清空。
琴酒的脸色明显僵了一秒,很快冷了下来,转身去保时捷后座拿狙击枪。
变脸色的那一秒,他就输了,不过他不信池非迟不知道他说的是非赤,非要这么恶心他。
菲尔德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个厚颜无耻的人!
池非迟转头看向那栋适合狙击的大楼,拍了拍团子的熊猫爪,“爪子收一下。”
团子立刻松了一只抱紧池非迟的爪,不过是左边。
池非迟也没再说下去,抬起左手,对准前方巷子口的墙壁飞出一张黑牌。
黑牌旋转着飞出,切入一根拉过墙壁上方的电线。
一瞬间,巷子和前面大街上的灯光全部熄灭,那座似乎建到了一半就停工了的大楼也陷入黑暗。
琴酒留意了一眼,“你在练左手?”
虽然那栋停工的大楼不太可能有监控摄像头,但如果街边有摄像头,他们还得绕一下,能转准电线薄弱点、直接切断电路的话,确实比较好。
让他在意的是,池非迟刚才用左手飞牌并不显得生涩。
“两只手都适应一下,有时候会很方便。”池非迟没有否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