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暮十三低下头，没再看池非迟。
这个规定没有错，对于司法部门而言，心理健康测试有存在的必要，他也没法说什么。
“对了，”灰原哀仰头问池非迟，“最近都没有去复查吗？获得过诺贝尔奖的经济学家纳什，在晚年的时候，精神分裂症也不治而愈了，有时间我可以陪你去复查，说不定已经痊愈了。”
柯南点头，从认识开始，池非迟就没有伤害他人或自己的表现，对他们也都挺好的。
如果说，那个时候的池非迟偶尔会给他跟世界隔离开的感觉，那现在已经好太多了，不知不觉，池非迟似乎已经融入世界和大家之中，怎么看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，要是能得到痊愈证明，也是件好事，很多事都能方便一些。
“有空再说。”池非迟没有答应。
他可不想再被拉着做检查，而且要是测出什么问题来，说不定又会被要求入院治疗。
那种无时无刻被人盯着、没有一点私人空间的生活，对他这个把秘密当成保护伞的人来说，回想起来都会有窒息感。
再试一次，他真得疯。
灰原哀点了点头，没有勉强。
她记得当初看池非迟诊断报告上，说过池非迟的情况很复杂，多重人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