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池非迟没什么诚意地道歉,“让你不舒服了。”
来看看,这脸皮还叫薄?
琴酒无语抽着烟,“算了……分开进去也好,偷偷进去,别让人察觉,别让人从你那边跑了,当然,我这边也不会让任何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离开,小心一点,虽然我不觉得伏特加会背叛,但也要防止他被人利用,布下一个引诱我们过去的陷阱。”
池非迟‘嗯’了一声,又突然问道,“我以前坐在你车后座,你就没觉得不舒服?”
他上次去熊本,压根就没想过让手里有枪又不熟的人坐在他身后。
琴酒的神经过敏程度比他还严重,面对一个刚认识没多久、有精神疾病又有武器的人,不可能把人放在自己背后……
琴酒沉默了片刻,吐出一口烟气,“大意了。”
池非迟:“……”
不说实话就算了,还非得堵他话口。
“你呢,在伦敦的时候,你怎么放心让我在你的身后?”琴酒道,“你可不是那种愿意让手上有武器又不熟的人待在自己身后的人。”
“那我大概也是大意了。”
池非迟把琴酒的原话奉还。
事实是,他找不到琴酒会弄死他的理由,要是想弄死他,只要琴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