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急着否认,虽然找不到凶器,暂时也只能这么定论,至少没理由让这里的人再留下去。
“你今晚在对岸做什么?”池非迟问道。
绫小路文麿回神,“一个人走走,我有想不明白的事的时候,偶尔会沿着鸭川散步。”
“谁能证明你的松鼠在家里睡觉?”池非迟又问道。
“没人能证明,”绫小路文麿道,“没人能去我的房间,它也不喜欢跟人接触。”
灰原哀:“……”
互相怀疑啊,这两人有仇吗?
“啊!我知道了,”毛利小五郎扫视在场的所有人,正色道,“凶手有帮凶!他在杀害樱先生之后,用某种方法让凶器到了屋外,再由同伴回收凶器,比如说,利用松鼠。”
铃木园子摸着下巴回想,“这么说起来,我们在露台看夜樱的时候,我好像有听到一个东西落水的声音……”
“是吗?”刚赶回来的服部平次在门外听到,快步进门,追问道,“那是什么样的落水声?”
“就是‘扑通’一下,”铃木园子说不清楚,“反正不可能是人那么大的生物。”
“那答案已经很明显了,”毛利小五郎道,“凶手是将凶器绑在松鼠身上,再让松鼠跳进河里,沿河游到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