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坐在沙发上的池真之介,另一半画面是昏暗老旧的伦敦城,泽田弘树撑着小黑伞坐在教堂屋顶上。
“所以,你不看好大贺真哉的婚姻?”池真之介问道。
池非迟想了想,“说不好。”
这对夫妻现在浓情蜜意,以后苦恼肯定会很多,但婚姻能不能走下去,还得看两个人的性格和决心。
池真之介点了点头,沉默了一下,又问道,“那么持田英男呢?”
“大贺家元老,有做为企业老人的傲气,”池非迟评估道,“不过他是大贺家的亲戚,涉及大贺家的脸面和利益,不会犯糊涂,还不算严重,大贺财团里面肯定还有类似的、身居要职的老员工……真哉插手企业事务多久了?”
“两年,他从大学三年级开始就在着手进入大贺财团,”池真之介明白池非迟想说了什么,气定神闲道,“他的性格和能力都很难在短期折服那些老人,照你之前说的观察结果,除非有重大变故催着他成长、促使他解决难题、带着企业转危为安,否则他至少需要三年时间去让人信服。”
池真之介那边,池加奈端了个果盘入镜,微笑着,声音轻而缓,“还要更久哦,新婚之后要度蜜月、新婚第一年要陪妻子,今年做不了多少事,不出意外的话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