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最后断然离开或者选择下手斩断一切的轻松,无名明白,茧游戏中那个开膛手杰克明白,他也能明白,只可惜前世的情绪越来越遥远,他现在就算想回味一下曾经、当做生活的调味剂,也像有一张无形的薄膜隔断了内心,再怎么想也没法体会当时那种复杂煎熬的心情。
无名跳上木箱,等了片刻,又问道,“能用吗?”
“能。”
池非迟刚打算收起册子,就被无名叫住。
“等等!”无名伸爪子拍到册子开始的一页,顿了顿,将爪子挪到照片旁边的名字一栏,“这个怎么念?”
“文盲。”非墨嫌弃地小声嘀咕。
无名没管非墨,只是盯着池非迟。
以前它听不到,只能看到那个女孩嘴唇在动,之后它在一家店铺外见到过一样的字,却一直不明白她叫出的音具体是什么样的。
“雪糕。”池非迟轻声念道。
无名轻嗤了一声,清冷稚气的声音透着嫌弃,“原来是店里卖的食物啊,真难听,还不如我自己取的呢。”
“大概是因为你是白色的,跟雪一样。”池非迟没有附和,这就跟朋友对你抱怨人渣前任一样,在不确定别人的想法之前,别管人家怎么骂,贸然跟着一起骂都是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