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名被锁喉按在围墙上,在池非迟翻上围墙的一瞬间,四爪齐上,往池非迟左手手背、手腕上挠出了四五道长血痕。
池非迟在围墙上站稳后,立刻换了右手拎着无名后颈,也没管张牙舞爪的无名,重新跳下围墙。
刚落地,飞过来的非墨就用嘴和爪子对着无名一顿揪毛,气恼发出喵喵声,“过份了啊!要不是你跟我家主人像,我才懒得管你!”
无名顿时觉得受伤,就算被池非迟拎着,四爪也疯狂开抽非墨,“非墨!你什么意思?”
池非迟低头看了看自己左手上往外流血的血痕,默默把利爪亮出来,又默默伸到无名眼前。
“你是说我们的友……友谊……”无名发现非墨突然退开了,看了看眼前那只鲜血顺着手背和利爪往下流的手……
等等?爪子?
无名瞬间瞪圆了眼睛,凑近池非迟的指甲瞅了瞅,还伸爪子去碰了碰,发现不是骗人的道具后,视线顺着那只手一路移动到手主人的平静脸上。
池非迟跟无名讲道理,“你挠不死我,但我一爪子下去,你可能会死。”
这是实话。
以无名那小爪子,就算挠到他脖子,他大概率能抢救回来,但以他爪子的长度和锋利程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