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旁的皱纹透着疲倦和无力,似乎在遭受来自社会和现实的重锤。
远处路过的人没有过多留意,自然也没法知道男人低语说话时,声音清晰、平静又年轻,全然没有低眉顺眼的颓然感觉。
“Vermouth?”
“是啊,”电话那边的毛利兰道“是很奇怪的英文,大概名字之类的吧,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类的英文。”
“听过。”池非迟道。
毛利兰惊讶,“在、在什么地方?”
“是一种加香葡萄酒。”池非迟说着,低咳了两声,“毛利老师想喝酒了?”
“呃,没、没有……”毛利兰豆豆眼,缓过来后,才继续道,“是我爸爸收到一封无聊的信,署名很奇怪,里面是一些挑衅的话,我就想会不会是讨厌他的人做的、会不会寄到他的熟人那里去,所以问问你有没有收到……”
“我最近都……咳,没怎么出门,也没看信箱。”
“这样啊,那就不用看了,以免影响心情,非迟哥,你的感冒还没好吗?”
“今天好多了。”
池非迟实话实说。
上午他用滑绳易容,从隔壁大楼离开,到《幽灵船长》系列制片人福浦千造住宅这一带踩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