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一下,“那……我就勉强当这是您的心意吧。”
“你如果想走的话……”
池非迟刚开口,就被鹰取严男黑着脸打断。
“您别想再用枪指着我!”鹰取严男郁闷,“相处到现在,您还是不相信我吗?”
“只是担心你待着难受。”
池非迟把水放进储物格。
至于这么激动吗?
要是鹰取严男待在组织难受,那他可以帮忙‘安排’掉,去公安部里找个心理医生看看。
鹰取严男想了想,虽然‘我担心你待着难受,所以想给你一枪帮你解脱’这种脑回路,跟‘我的人只有我能杀,别人杀你我就杀别人’一样不可理喻,但自家老板这勉强算是说了句人话吧,叹了口气道,“您觉得我是不是该控制一下自己、别指望组织里能有什么交情?”
池非迟靠到座椅上,再次闭上眼,“鹰取,做自己就好。”
鹰取严男跟他有一段时间了,办事认真,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他觉得跟鹰取严男是有些交情的,需要出言安慰一下。
鹰取严男心里舒服了不少,这是老板的第二句人话,他知足了。
“对了,改天把车上开过瓶盖的水清理一下,别留着。”池非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