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红色血迹也都变成了绿色的汁液,感觉心里舒服了许多,才进了里间,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池非迟没有直说,“抱歉,我之前以为,就算你没接触过解剖,但身为魔女应该能承受……”
“你把魔女当什么了?”小泉红子差点哭出声,瞥见池非迟封装的东西,看出那是大脑的轮廓,想起刚才鲜红的脑皮层、鲜红中跳动的白色大脑,又冲了出去,“你不会……呕……你……呕……”
电脑里,浮现泽田弘树的身影,通过摄像头观察着实验台上的绿色汁液。
“教父,你们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?感觉好血腥啊。”
“没有,”池非迟面不改色地敷衍,“就是外科手术都会有流程。”
“他骗人!”洗手间里的小泉红子吼道,“他把你的脑子……呕……拿出来……呕……”
泽田弘树沉默了一下,“魔女小姐是不是很难受?”
池非迟想了想,点头。
“我安慰一下她?”泽田弘树也有点头疼,斟酌了一下,放声道,“魔女小姐,没事的,你们只是切了个木偶,这样就好受多了吧?”
洗手间里,小泉红子双手撑着洗手台,弯腰看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,缓了缓,打开水龙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