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渔船上,井田严在驾驶室里驾驶渔船。
江尻被放平在驾驶室门口,灰原哀站在一旁,帮忙盯着井田严,顺便计时,“非迟哥,时间差不多了,看样子没有过敏反应,可以注射阿托品了。”
“没有过敏反应,我给他注射阿托品,就这样,有异常再联系。”池非迟对电话那边的救护人员说完,放下手机,按挂断键。
“等……嘟嘟嘟……”
对面的医生:“……”
就不能跟他们沟通着来吗?那边知道剂量吗?阿托品注射量不对可是会中毒的,好令人担心……
船上,池非迟给江尻注射了阿托品,然后帮忙按着针眼,顺便探脉搏。
由于不确定江尻的中毒情况,他注射的剂量很小,也就帮忙保个命。
灰原哀全程帮忙留意,确定从注射剂量到注射过程都没什么问题,又静静等着一旁。
“江尻先生怎么样?”驾驶室内,井田严担忧道,“他没事吧?”
“情况还算稳定,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池非迟平静说着,依旧蹲在江尻身旁探着脉搏,突然袖子到江尻左手腕旁的衣袖有被挂破的痕迹,放下江尻的右手,腾出手,拉起江尻的左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