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绑上一串浮标或者一串钓钩都很常见,有人就喜欢这么钓鱼,所以就算被其他人看到,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。”
灰原哀和井田严沉默着整理头绪,想来想去,发现这个推理真的没有什么错漏,找不到反驳的点。
“真正新鲜的鱼……”躺在驾驶室门口的江尻突然睁开眼,喃喃道,“真正新鲜的鱼,是在大海里自由自在的鱼……”
池非迟:“……”
灰原哀:“……”
井田严:“……”
江尻浑浑噩噩地呢喃,“真正新鲜的鱼……”
“江、江尻先生醒了吗?”井田严回头看了一眼,继续开船,“他对钓鱼还真是痴迷耶,这个时候还在想着鱼。”
“是啊,”灰原哀上前蹲下,“江尻先生,你还好吗?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?”
江尻愣愣盯着天空,“在海里自由自在的鱼……”
池非迟帮江尻数了脉搏,观察了江尻的瞳孔和脸色,“既然醒了,那说明情况已经好转了不少,不过不确定人有没有傻。”
“啊……”井田严低声惊呼。
“听天由命吧。”灰原哀也表示没办法了。
池非迟走到船边,也没有问井田严抽不抽烟,看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