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木园子叹了口气,“我们就是担心你们两个人心情不好啊。”
“我是没什么啦……”小田切敏也笑了笑,又对池非迟道,“非迟,你也别担心,莲希小姐一直主张谅解,给他找的律师也很擅长这类案件,而且他那么有才华,他的不少合作方都在帮忙交涉,希望他以后能有接触音乐的自由,他啊,这辈子是逃不了作曲这个命运的,不过他也舍不得逃开这个命运吧。”
池非迟点了点头,“我听我师母说过了。”
到了最后时刻,羽贺响辅也没有后悔。
如果他是司法部门的人,是该觉得羽贺响辅应该悔改,但他不一样,既然是羽贺响辅无论如何也要去做的选择、又没后悔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他就能接受。
而且他手上沾的血比羽贺响辅多得多,红得都发黑了,别指望他会惋惜什么。
已经过去的事情,他才不会多想。
森园菊人笑了笑,“好了,园子,他们都多大的人了,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,你也别沉着脸,有非迟一个就已经够麻烦的了。”
他没法从两人的反应看出什么来,池非迟就不说了,他就没明白过池非迟一天天在想些什么,而小田切敏也平时虽然大大咧咧,但真遇到事情也特别能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