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直接问,“故事只是故事吗?非迟哥,你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“病友。”池非迟找了个说得过去的解释。
他总不能说,是他前世看过的动漫吧?
“那就是宿海的幻觉吧,”灰原哀信了大半,感慨道,“灵魂果然不存在……”
池非迟听着森林里传来的蝉鸣声,进入‘说话疲惫期’的状态缓解了一些,“故事的名字叫《未闻花名》,又叫《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的名字》。”
“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的名字……”灰原哀低喃重复,感受着其间的青春和遗憾,“很好的名字,不过……你告诉我这个,该不会是想暗示,我们十年后也可能不知道今天听到的故事的具体内容吧?”
池非迟点头,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灰原哀半月眼,“元太说得对,你这么讲故事是不负责任的。”
池非迟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后天宴会,你要去吗?”
“你这算是转移话题吗?”灰原哀无奈,不过非迟哥不愿意说下去能有什么办法,看是看不透,打又打不过,管也管不了,还不如想想宴会去不去的问题,“会有很多人吧?”
“政要,明星,电视台的人,”池非迟大致盘点着,“还有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