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接受信息,同时自身面对着死亡的威胁,从一开始被迫接受命令和指示,到最后习惯于听从命令和指令,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驯服了。
那些无法驯服的、能力不足的人都已经死了,而剩下这些被驯服的人里,一旦笼罩身上的死亡危机突然消失,就会对组织产生极大的认同感,乐于听从命令和指示,完全可以作为死士使用。
只要忠诚度有一定的保证,这六人能力上的些许不足就可以接受。
他之前收到的邮件是那一位发来的,内容很直白——六个人都留下,为了不让这六个人对研究人员产生不满心理,由他来宣布在这里的训练结束。
这也不难理解。
这些人在高压之下、在觉得组织强大到无法反抗的时候,就会将憎恨转移到需要实验体的研究人员身上,觉得死亡的根源是研究人员的制药研究。
很不合理的转移,但人需要为自己不甘心的妥协来找个理由开脱,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台阶下,这样能够让自己好受一些。
其实这些人会对‘研究’和研究人员有排斥心理,也是预料之中的发展,那一位原本是不打算管的,但他蹲守实验体的举动,不仅逼迫这六人突破自己的极限,也让本就对研究有排斥的六人,对穿白大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