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转身沿街道往东走,“他之前朝我们的同事开过两次枪,一次是三天前准备逮捕他的时候,一次是今天晚上七点半差点被包围、我们刻意放他往这边跑的时候,三天前他留下的弹壳和今天晚上七点半留下的弹壳相比,虽然能够看出子弹是同一批、使用的手枪应该也是同一把,但今天晚上七点半的弹壳上有一道很细的长痕,我仔细想了想,他开枪时,子弹的飞行轨迹也有点异常……”
“应该是最近两三天忙着逃窜,没有好好维护枪支,他手里那把老旧手枪出问题了吧?”风见裕也走在一旁,用戴白手套的手把子弹捏着拿到眼前,反复看着,突然瞳孔一缩,发现了问题所在,“这枚弹壳上没有长痕,要么不是同一把手枪留下来的,要么就是……”
“不是今天留下来的弹壳!”安室透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笑,目光笃定道,“弹孔确实是他路过这里留下来的,但他当时不是在巷口,而是在对面马路上随意朝巷子里开了一枪,弹壳却是早就留下来的,枪声把我们吸引过来之后,我们的注意力会集中在巷子附近,而由于弹壳留在巷子口,我们会自然而然地想到他是跑过巷子时开枪制造动静,但事实上,他却根本没有往这边走,在我们赶过来的时候,他就进了对面街上那家因经营不善倒闭、连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