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蛮横或者粗鲁的气息,正好相反,池非迟似乎天生就散发着一种从容沉静又疏离的气度。
之前受她朋友的‘惊吓’影响,她没怎么注意池非迟站着说话的细节,就记得脸色和目光是够冷漠的,不过刚才她留意了一下,无论是之前见面,还是今天池非迟进来、拉椅子、入座,她从来没有从池非迟走路的步伐中,感受到拖沓笨重或者急切慌张,池非迟走路速度很均衡,每一步的距离也不会有太大差距,就像丈量过一样,以最从容内敛的速度,踩在最从容内敛的点。
坐下时的速度平稳,椅子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,坐着跟她聊天,躯干给人的感觉依旧端正,却又不显得僵硬死板,反而很从容、很自然。
她突然想起灰原哀走路也不会像小女孩一样蹦蹦跳跳,上课时也没有见过灰原哀露出懒散模样,写字坐姿都十分标准,所以她就在想,会不会是池家对孩子的教育太过于追求完美,不仅要学业好、行止礼仪优雅得体,性格还要稳当内敛什么的,严重怀疑灰原小朋友生活在水深火热中,上学要学习,放学回去还得学,失去了小孩子该有的快乐童年。
池非迟见小林澄子一直往自己身后,转头看了看椅子靠背,大概猜到小林澄子为什么会误会了,解释道,“我小时候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