坂恒rock的年龄相近,互相认识也不奇怪,而且前段时间有八卦报道说坂恒有可能会加入thk公司,虽然还没有确定,不过既然有风声传出来,说明其中一方是有这个打算的吧?”
说到坂恒rock,小田切敏也心里那股惆怅劲又上来了,收敛了脸上的笑容,点头道,“是啊,我跟坂恒提过让他加入thk公司,就等着最后商谈了,没想到他会发生这种事,所以想去他的追悼会看看,听说追悼演唱会的地址在杯户町,就打电话叫上了非迟……”
非赤突然从池非迟袖子里滑出。
池非迟立刻反应过来,在非赤落地前,弯腰捞住某条宿醉未醒、连缠胳膊都缠不住的嘴蛇。
“非赤?”毛利兰见非赤一动不动、软绵绵的模样,吓了一跳,“它生病了吗?”
“昨晚它偷喝了不少酒,”池非迟把非赤反手放进冲锋衣外套的帽子里,“还在宿醉。”
毛利兰笑得无语,“是、是这样啊……”
“非迟跟警视厅的几位警官去喝酒,喝到今天早上才回家,车子留在那边的停车场里了,”小田切敏也道,“我一会儿顺便送他去取车,毛利先生,你们呢?到这里来是因为……”
毛利小五郎正色道,“实不相瞒,我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