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别一直盯着我看,我会感觉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池非迟面不改色地否认了自己刚才有一点不太好的想法。
琴酒心里不信,不过也不想争论,“你有空跑过来,是因为那一位让你调查的事已经查清楚了吗?”
“差不多了,还需要最后确认一下,”池非迟顿了顿,“你最好还是把基尔解决掉的那只老鼠的名字想起来。”
琴酒把烟头丢出车窗外,跟池非迟一样没考虑什么行车素质,“难道你调查的事跟这个有关?”
池非迟考虑到那一位没说不能往外说、也没说可以往外说,就说了个大概,“发现了一个可能跟那件事有关系的人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琴酒没有追问,继续回想名字,沉默了半天,还是没有头绪,“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。”
池非迟嘴角弯起冷淡却又完美的微笑笑意,低声道,“你的记忆力真出色。”
琴酒脸黑了一瞬,“你在英国解决掉的那个女资本家的男秘书叫什么?”
池非迟:“伯特。”
“你在美国一亿元劫案之后,在DS街区制造了一场大爆炸,”琴酒又道,“那么,在被爆炸灭口的二十多人里,随便两个人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