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毛利小五郎一头雾水,很快笑着指着自己问道,“是说我营养健康吗?”
“不,韭菜收割了一次,只要留根,它就会奋力生长,过上一段时间,别人又可以割上一次,可以反复收割,”池非迟不客气道,“我是说您就像韭菜一样,收割完您的钱包,您会努力工作让钱包鼓起来,迎接下一次收割,被割了一次又一次,从来不长记性。”
毛利小五郎也噎了一下,一头黑线道,“喂喂,有你这么说自家老师的吗?”
“我觉得非迟哥说的很对啊。”毛利兰声音幽幽道。
“对什么……对……”毛利小五郎一僵,转头看着自家女儿,脸上勉强露出笑意,“小、小兰,你们怎么来了?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毛利兰目光危险,深呼一口气,愤怒咆哮,“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靠谱的老师啊!哪有每天不是带着徒弟打麻将、打小钢珠,就是带着徒弟来赛马场的老师,你就是为人师之耻——!”
咆哮声震耳欲聋,周围人都静了下来,默默后退远离。
毛利小五郎一汗,忙道,“小兰,你别这么说嘛……”
在毛利小五郎插科打诨、死缠烂打之下,毛利兰的气没那么大了。
趁着其他人不注意,毛利小五郎偷偷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