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或许真的是这样吧,我当初不该突然想着验证一下的,因为她看着那些照片,认不出哪个是她的孩子,最后崩溃大哭起来,压根就没有发现拿影集过来的传久就是她的亲生儿子,我也为她之前的谎言而感觉生气,叫传久退下之后,用十分严厉的语气责备她,对她说‘今晚就请待在别院,让冷静一下,好好体会你儿子这18年来所尝到的寂寞和悲伤,把它记到骨髓里’,再到第二天早上,她就自杀了。”
毛利兰听得心情沉重,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“我想,要是让传久知道,那对他来说也太残酷了,就想出了这条计策,当然,也是因为我觉得是我自己的过失,所以不敢正视这件事吧,”释莲主持一手撑着地板,站起身,看向毛利小五郎,“那我们这就走吧……能不能麻烦你们送我到警察局去?”
“呃,好的。”毛利小五郎呆呆起身。
释莲走到毛利小五郎身旁时,停下脚步,“虽然我做出了这种事,这话由我来说不太妥当,可是您既然一开始选择以温和的态度处理,之后又为什么要激动质疑呢?怀疑和用推理来让犯人俯首认罪,或许是侦探的本能和习惯,但我希望您能记住一句话。”
毛利小五郎疑惑看着释莲。
“言辞如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