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白马探笑道,“非迟哥,非墨不会跑丢了吧?”
池非迟拿出衣服下的项链坠,转动后,对那边唤了一声,“非墨?”
“嘎嘎,嘎啊!”
指环模样的项链坠传出非墨的叫声,远处的山林里也隐隐回荡着乌鸦叫声。
“没事,你待命。”
池非迟回完,把项链坠子放回衣服下。
白马探朝别墅走着,笑着道,“华生不太喜欢戴这些东西,以前我试过给它戴了发信器,它觉得别扭,一直往树上蹭,非要把东西蹭掉才肯停下……”
灰原哀一看两人像是要开始交流养宠心得,有些疑惑,“华生?”
“他养的一只老鹰。”池非迟道。
“哦?”灰原哀打量着白马探,“看来又是一个福尔摩斯迷。”
“福尔摩斯可是优秀的侦探……”
接下来的一路上,白马探从自己第一次了解到福尔摩斯,说到某个案子中想到福尔摩斯案件对自己的帮助,一直到回到旅馆,又开始以某个案子来论证福尔摩斯某句名言的精辟之处。
灰原哀听得一头黑线。
福尔摩斯迷们侃起偶像来真可怕,都不带累的。
白马探到了客厅,自己去厨房接了杯水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