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律师,她不希望因为警方的盘问而影响演出。”
“两条人命,一人重伤,她作为预计和那个小提琴手同台演出的人,想找律师应付警方可不容易,那些警察会保持礼貌客气的态度纠缠下去,直到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为止,你牵扯进去,恐怕近期都得为这些事头疼,”贝尔摩德转头看着池非迟的侧脸,语气调侃道,“用不同的身份活动,忙完这边忙那边,你不担心自己哪天累死了吗?”
累不累?她就问拉克累不累?
累的话,可以考虑放弃明面身份的大部分事务和关系,隐匿起来。
反正她是绝对支持的。
“不至于,”池非迟淡定看路开车,“以沙朗-温亚德身份活动、又以克莉丝-温亚德身份活动的人,都还活得好好的,我没那么累死。”
不开个一堆马甲,好意思说他们是组织的情报人员?
“所以我才想好好休息一阵子啊,”贝尔摩德没法反驳,转开话题,“不过你被其他事情绊住的话,我们可不会等你,你也知道的吧?不在行动前透露具体的行动时间,是绝对的安全法则,琴酒可不会违背这一条法则,同样,也不会为了迁就别人而错失行动时机……”
说着,贝尔摩德脸上露出微笑,语气轻快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