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愿你能够得偿所愿吧。”
“啊,谢谢。”男人语气轻巧地低应着,却微微皱了皱眉。
“贝尔摩德,最后期限是什么时候?”池非迟用嘶哑声音问道。
他不信山岸那个‘不希望被看到丑陋模样’的理由,到了至今,山岸还不慌不忙,不得不怀疑这两个人还有别的准备。
“还有十分钟……”
坡道上方,贝尔摩德靠在摩托车旁,抬起手腕看表,突然笑了笑,“还没接到那个女人开始行动的消息,看来我要输了啊。”
池非迟看着上游的水面走神。
组织掌握的情况,肯定有哪里出了问题,不过他对这次行动的情况不了解,情报掌握得也不多,只能看琴酒能不能及时发现问题了。
“哼……”琴酒突然冷笑出声,一字一顿道,“盯错了地方,那个女人已经不在那里了!”
桥下,被吊着的山岸脸色变了变,又很快舒缓下来。
贝尔摩德双手怀抱在身前,看着河堤坡道下的两人,有些不满地微微皱眉,“琴酒,你的意思是我们的监视出了问题吗?”
“不,是一开始就不对,”琴酒依旧目光冰冷地盯着男人,声音沉冷,“火灾是两周前的晚上八点前后发生,他汇报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