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宿舍了,没人来领养的时候,还能分批被放去前面院子里跑一跑,身体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越水七槻沉默了一下,看向另一边木栏隔开的一只狗,“那只也是一样吗?我是说它的伤……”
木栏后隔开的是一只柴犬,精神状态很好,从他们进门后,就一直吐着舌头摇尾巴,可是这只柴犬没有憨憨的笑容,一侧头部骨头凹陷下去,像是圆脑袋上猛的缺了一块,没了一只眼睛,也没了耳朵,只剩下缝合后的疤痕,因治疗剔除掉毛,脸上光秃秃的,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出来。
这只柴犬的外表,跟很多人印象中‘会可爱憨憨笑的柴犬’截然不同,看上去丑陋怪异。
她能从这只柴犬头部的伤看出,那应该是被钝器多次击打造成的。
像这样的宠物,一路看过来,她也见到了不少,身上有人为伤害痕迹的狗可不是一只两只。
她明白为什么池非迟说门后是地狱了,这里不仅有着死亡和病痛,还能看到人性之恶。
池非迟走了过去,手穿过木栏,摸着那只柴犬完好的一侧脑袋,垂眸看着欢快朝他吐舌头、却怎么看都透着一丝狰狞的狗子,“发现它的时候,它的头部被棍子重击过很多次,身上的骨头也断了好几根,当时带它回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