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候一天天转寒,路上的行人穿上了厚实的冬装。
黄色甲壳虫一路开出东京市区,往群马县的方向开去。
灰原哀坐在后座,跟池非迟打电话,“还在忙吗?……新剧本吗?……对了,你别忘了加衣服……”
真的很奇怪。
非迟哥的电话能打通,每天会跟他们或者越水侦探在ul软件上聊两句。
要说非迟哥见不到人影,也不是。
非迟哥偶尔会去找毛利大叔在波洛吃早餐喝咖啡,师徒俩晚上会去喝酒,她问过园子,近期好像有两家的宴会活动和一次拍卖会,非迟哥也去了……
那她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?
因为非迟哥连续拒绝他们的‘团建’邀请?不对,以前非迟哥也有专心写歌、写剧本,一宅宅很久的情况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电话那边传来回应,让灰原哀回过神来,“那就先这样,等到了露营地,我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你们好好玩。”
电话挂断,灰原哀若有所思地收起手机。
她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了。
不是因为非迟哥连续拒绝他们的邀请,不去旅行、不去品酒会、不去调查、不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