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春暖花开,上学党开始上学。
池非迟晨练后,到了波洛咖啡厅,跟毛利小五郎吃了一顿早餐,没有特地去问昨天的委托。
他有预感,就算他问了,他家老师也会随便两三句过去,而且他家老师未必就那么大大咧咧,松本清长出事之后,搞不好会察觉他跟这些事有关。
在没有摸清别人的底细前,先暴露自己的底细可是会很被动的。
师徒俩桌上聊的话题,不是今天报纸上的报道,就是今天的活动安排。
“嗯?你下午要去逛商城?那晚上呢?”毛利小五郎放下吃意面的叉子,拿起纸巾擦了擦嘴,“今天晚上有两个很久不见的朋友约我去喝酒,你有空可以跟我一起过去,那两个家伙成天炫耀自己酒量好,我每次都是最先醉倒的一个,真是可恶啊!”
池非迟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老师。
所以,徒弟的用处,就是带去灌倒曾经灌倒过自己的人?
他家老师这样很像个无德老师。
毛利小五郎被池非迟盯得汗了汗,笑着辩解,“而且今晚他们请客,又是很久不见的朋友,一定会有好酒好菜,我不带你去好好吃一顿,实在是太可惜了嘛!”
池非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