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鬼保独男被一大群警察抓捕,还在发懵,就被送到警视厅的审讯室。
“请你们饶了我吧,警察先生!”鬼保独男坐在桌前,欲哭无泪道,“我在牢里蹲了15年之后,好不容易才重获了自由,怎么可能想再去杀人、回头吃牢饭嘛!”
白鸟任三郎等鬼保独男哭诉完,才态度平静地出声提要求,“鬼保先生,我想请你起身走两步,在室内来回走就可以了。”
鬼保独男被要求在审讯室里走两圈,起身无奈照做,“这、这样行了吗?”
坐在桌对面的白鸟任三郎道,“脚步请不要拖沓,正常走路就好了。”
单向玻璃后,目暮十三、松本清长陪池非迟看鬼保独男走路。
池非迟没等鬼保独男重新走,就开口道,“不是他。”
目暮十三汗了汗,“池老弟,可是……”
“不,我也有这种感觉,”松本清长开口打断,又看向池非迟,“不过,警察是不能以感觉来做判断的。”
“有点不对劲……”
池非迟抬眼看着单向玻璃后的鬼保独男,审讯室里的光线透过单面镜照进眼里,却好像驱散不了紫色深处的沉郁。
虽然有点对不起高木涉,但高木涉必须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