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,也是很正常的。
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也没有跟着出警,去了趟洗手间,又回会议室里喝喝茶,吃吃点心,等着白鸟任三郎和其他警察那里的线索。
一个多小时后,爱尔兰也回来了,推开会议室的门,见白鸟任三郎和毛利小五郎抬头看他,走向会议桌,“有新消息,大和刚才打来电话,目暮他们已经抓捕了深濑,不过深濑右肩有伤,右手根本抬不起来,更不用说用右手大力砍死被害人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,深濑不可能是连续凶杀案的凶手喽?”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道。
白鸟任三郎坐在一旁,转头对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笑道,“不过这也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吧,至少排除了一个人,顺便还抓住了一起伤人在逃事件的通缉犯。”
“是啊,这是好事,”爱尔兰走到自己的桌前坐下,神色凝重道,“不过在抓捕过程中,深濑的女朋友情绪失控,拿起掉在地上的刀子,把目暮给刺伤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毛利小五郎惊讶失声。
白鸟任三郎也紧张起来,“目暮警官受伤了?”
“是啊,现在他已经被送往医院了,”爱尔兰维持着松本清长的严肃脸,“你们也不用太担心,他没有生命危险,只不过需要在医院里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