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用冷哼表示自己的无语,再次拨打了爱尔兰的电话。
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听。
“什么事,琴酒?”
“这两个小时,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电话打通,琴酒的情绪反而平静了,顿了顿,又道,“看来你去了什么必须关掉手机的地方。”
“你很介意吗?”
爱尔兰声音里透着戏谑,连坐在车里的池非迟都能隐约听到一点。
“哼……算了,”琴酒侧头盯着公寓楼的二楼窗户,“你只要专心执行被赋予的任务就行了。”
琴酒没追问,爱尔兰反倒有点憋不住了。
“说起来,是你用那种药干掉那个高中生侦探的,对吧?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琴酒皱眉问道。
池非迟坐在一旁听着,看了看琴酒,没有吭声。
“就是工藤新一……”爱尔兰声音揶揄地问道,“你忘记了吗?”
“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记住每一个被我干掉的人,”琴酒盯着大楼,神色冷淡地问道,“那个家伙怎么了吗?”
“不,没什么,”爱尔兰声音带着笑意,“对了,池非迟……你知道吗?”
池非迟:“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