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你这是安慰我吗?”鹰取严男哑然失笑,他可是三十多岁的人,居然还让自家二十岁的老板安慰到了,老板沉静的目光给他的感觉太认真,挺让人安心的,可真是怪让他不好意思,嗯,还有点受宠若惊,并忍不住开个玩笑,“不过您这么说,我倒是想再尝试往自由的天空飞一下。”
“那我就可以尝试做油锅炸老鹰这道菜了,”池非迟抬眼,侧头看鹰取严男,声音幽冷,“是真的下油锅炸。”
鹰取严男脸上笑容僵了僵,正色道,“老板,人生总有缺憾,占不全的时候,就Let it be……”
池非迟目光冷淡,却诡异得像是透着悲悯,“所以,我会怀着遗憾的心情送你离开。”
鹰取严男很想问问自家老板,送他离开的这个‘送’是不是有点过份,“老板,你不讲道理!”
“抱歉,道理是我讲给别人听的……”
池非迟说着,发现有手机来电,看了号码,接听,“父亲。”
鹰取严男无语在一旁放风,心里试图把池非迟没说完的话补全。
‘道理是我讲给别人听的,不是让别人讲给我听的’,还是‘道理是我讲给别人听的,不是讲给我自己听的’?
反正都是一个意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