坂本勇树进了门,疑惑看着目暮十三,“警官,友纪子的事,我已经听接我过来的那位警官大致说过了,不过你们找我是……”
“请问一下,今天晚上庭院酒屋的表演结束后,你和渡边友纪子小姐是不是在楼梯间见过面?”目暮十三问道。
坂本勇树一怔,点头道,“没错,他们演出结束后,我是在顶楼和八楼之间的楼梯间,跟友纪子小姐见面。”
西本诚才刚坐下没多久,又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快步走到坂本勇树身前,恼火揪着坂本勇树的衣领,“原来是你把友纪子……”
“不、不是的,”坂本勇树汗了汗,解释道,“我只是说了看今天表演的感想,就马上离开了,因为她说不想被乐团其他成员看到我跟她交谈的这一幕。”
“你骗人!”西本诚情绪激动地吼道,“友纪子她似乎在喊你爸爸,不是吗?”
“爸、爸爸?”目暮十三豆豆眼。
越水七槻好奇低声道,“他和友纪子小姐是父女吗?”
池非迟看了看越水七槻。
越水这想法真单纯。
在日本,部分有钱中年男人就是喜欢援助有梦想的年轻女孩,没有血缘关系或者法律父女关系,也是会叫‘爸爸’的,也